欧洛丝说她讨厌他。
但她救下了景光,救下了松田,让他获得了光明正大地和曾经的同期们聚会的机会呢。
在这样热闹的场景里,欧洛丝就安静地蹲在一边和她的[夏利]讲话。
她薄薄的眼皮垂下来,身影柔软得好像与背景融为一体。
安室透有时候会想。
那欧洛丝有什么呢?
贝尔摩德说她是怪物,琴酒真心实意地想要杀死她。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欧洛丝拒绝与人交心。
不对,更确切地说,欧洛丝大概从来没有打算与人交心。
【“我什么都没有。”】
欧洛丝曾经若无其事地说出过一句。
她是个效率至上主义者,失败过一次,就不再尝试第二次了。
安室透叹了口气。
东京的大雨一直在下,雨水砸在水泥的地面,砸在砖红的屋檐,砸得人震耳欲聋,却无法平息人们的怒火。
晚上
九点,安室透打开了公寓的门。
客厅里没有开灯,玄关处却摆着一双熟悉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