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还没来得及退后一步,便见萧瑢弯腰将他手中的玉佩往她腰间系,遂惊道:“郡王?”
那可是他佩戴过的玉佩!
“最好,一直戴着。”
萧瑢仿若不知姜滢的惊讶,温淡道。
这是他随身佩戴多年的玉佩,便当作方才欺她的赔礼。
姜滢动了动唇,终是没敢拒绝。
“你父亲为何要来京城?”萧瑢突然道。
姜滢眼神一闪,语气温软道:“京官不是更好吗。”
言下之意是,做官的谁不想往上爬。
萧瑢抬眸瞥了她一眼,却见她眼底一片懵懂。
他暗自一笑,也是,这种事她一深闺小姐又如何会知晓。
萧瑢没在此时上纠缠,系好玉佩后道:“对了,有件事想问你。”
“郡王请问。”
萧瑢点了点自己腰间的白鹤图香囊,道:“我听说,你在鹤山养病多年?”
姜滢闻言心神蓦地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回道:“是。”
“那你可曾见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