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秧的脸沉了下来。
幽兰护法在某方面跟他们阁主是一个德行,说幽兰护法在外头抢人他信,但水汀她怎么也掺和了进来。
“不久后,陷害他进风月场的掌柜就被处置了。”姜滢继续道:“据我所知,水汀令主与幽兰护法都动了手。”
水秧的脸色终于不再是波澜不惊:“那柳玉梧是何模样。”
竟能同时招惹上这两个人!
他只知道阁主去给慕岁送了画像,却并不知画像上的人是何等样貌。
水秧轻轻垂眸。
早知道,他应当看一眼。
姜滢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看来,另一则传言不尽是假的了。
水秧令主钦慕水汀令主多时,从她成婚,到夫君枉死。
甚至阁中有传言,水汀令主夫君的死,与水秧令主有关。
“水汀令主将人看的紧,恐怕不会轻易放人来京城。”姜滢道。
水秧半晌无声,许久后才道:“我会与她说明。”
姜滢闻言轻轻颔首:“是。”
她自然也会给水汀去信,问问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