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我的班级后,小凑亮介说他送我过去,然后我们就和棒球部的学长们暂时分开了。见大家都走了,少年这才说道:“所谓的‘想我’,恐怕也只是嘴上说说吧。”
怎么能这么讲呢,我对小凑亮介忠心耿耿!
当初在神奈川县的时候,我就整天看着他打棒球,跟在他身后做挂件,所以我对他的感情,拳拳之心,日月可鉴,不容置疑!
“是吗。”小凑亮介似笑非笑地说道,“可是你只需找父母稍微打听一下,就应该知道我已经在东京读了一年了。”
因为他就是这么得知我来青道读书的——在开学的前几天,他收到了父母寄来的东西,里面还附了一封信。信里除了父母的日常关心之外,还提到小时候邻居家的妹妹,也就是我本人,即将在新学期前往青道读书,总之长辈们希望他在有空的时候可以帮忙照顾一下我。
说到这个,我刚才就抗议了,难道我就这么无法令人放心吗?
“我已经十五岁了!很快就十八了!”我强调道,在年龄上进行了一些贷款长大。
眼见少年即将把一计手刀敲在我的头上,我立刻闭上眼睛喊痛,然后我等到的并不是咚的一声,而是有什么覆在我的发顶的感觉——我悄悄地睁开眼睛,发现亮介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
“说明大家都认为,你长大的只有年龄呢。”
“……”
哼!
我才不是长不大的笨蛋呢。
见我气鼓鼓地看着他,亮介的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然后他跟我提起了另一个问题:“对了,在学校里就不要用小时候的称呼了。”
“为什么呀?”我疑惑地说道,“你不喜欢我称呼你哥哥吗?”
以前明明都喊得好好的呀。
“我只有春市这一个弟弟。”他说。
可我又不是弟弟,我是妹妹嘛!
哦,我懂了,是怕小春介意吗?我立刻自圆其说,接受了这个解释,完全没去想小凑春市明明还在神奈川县读初中,根本不可能听到我对他兄长的称呼。
“那我喊你什么呢,亮介前辈,还是亮介さん?”我想了想说道,然后又迅速摇头,“不行不行,听起来都太生疏、太客气了,怎么办呢?”
8.
少年挑了挑眉:“生疏?”
是想要和他在称呼上表现出亲近吗?
“对呀。”少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跟别的新生可不一样。”我和他以前就认识,我们的感情可不是普通的学长与学妹可以比拟的。
哦,只是非常单纯地想要特权吗……
“所以?”他停下脚步,将问题反抛给回来。
9.
用问句来回答问句,好狡猾。
我跟着停下了脚步,试探地问道:“……亮介?”
把敬语省略了,直接喊名字,身为年下足以体现我的特殊了吧?
“走了。”小凑亮介不置可否地说道。
“诶?等等等我,你还没说行不行呢——”我连忙追了上去。
“不反对就是同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