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这种学院的孩子,家世自然没得说,只是张家李家可不能跟赵家比,毕竟没有一个祖父用命换取家族荣耀,所以他们只能羡慕,然后跟在赵国富身边耀虎扬威,不能像赵国富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赵国富如何纨绔,那不与裴家相干,但他既然伤了阿礼,这个事情就必须要有个说法。
瞿扶澜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赵国富有一个祖母,最是宠惯孙子,听说从前她孙子打了人,人家上门讨说法,她直接说赔点钱就完事,还怪人家大惊小怪,这样的人,最是不讲理,我们去讨说法,估计她也倚老卖老。”
赵老太心中有数,别说这没闹出人命,就是闹出人命,她求到皇帝跟前,孙子也不会有事,何况如今只是伤人不死人呢。
有些人天生就三观不正,也难怪孙子小小年纪就成了纨绔了。
“那有何难?我自有办法。”裴霁安一声冷笑。
扶澜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但他既说有办法,她自然也信他。
阿礼受伤了,总要有个人留在家里陪着,她就留在家里,让他出去解决事情就行了。
瞿扶澜先是给阿乐请了半个月假期,夫子自然同意,毕竟他也是听说了情况,心中也是十分无奈。
说起来,裴家小世子的才学,他可是十分看好,都算是他的爱徒,如今爱徒被伤了,夫子也是愤怒,但又无可奈何的。
阿礼要留家修养,妹妹也不去了,瞿扶澜担心她去学堂一个没忍住把事情经过跟别人重复说,伤身子不说,也让别人知道她的能耐,所以留在家里听她讲道理,直到她遇到其他事情,把这个事情抛之脑后了才行。
若是今天之前,瞿扶澜还得耗费心神去想什么好办法转移女儿注意力,如今倒好,现成的布娃娃一放出来,女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就全是惊艳。
却说另一头,裴霁安已经带着人到了赵府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