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为什么阿鲤要躲着我呢?”
红发的男人眼眸中满是激荡,像是被回忆中的某个瞬间困住一样,无法自拔。
“太宰,小鲤已经…”
他亲手将那个孩子埋入了满是鲜花盛开的墓地,而太宰治也在墓碑上刻下了少年的名字。
那个如阳光般温柔纯粹的少年,永远的留在了春天里。
“不,阿鲤没有死。”太宰治摇头,他的目光注视着手里的显示器。
织田作之助以为只是太宰治不能接受少年的死亡,“你为何如此确定?”
就算月下木鲤能够回到过去,但他们心中的那个少年已经从这个时间线里消失了。
太宰治笑了笑,言语中却充满了固执。
“阿鲤不会死。”
阿鲤曾给太宰治说过,他送出去的匕首里有着森先生留下的定位器,但那东西实际上是太宰治默许的存在。
后来阿鲤死了,太宰治将那把匕首回收了,离开港口黑手党之前将对这些定位器窃=听器资料进行收集的控制室给炸了。
但就在不久之前,这把匕首消失了,不止消失了,连上面的定位器也像是重新出现了一样开始出现反应。
太宰治也怀疑过会不会是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当他与显示器上的红点重合在一起的时候,空旷的墓地里只有他一人。
‘是你吗,忘名君…不,阿鲤。’
没有任何的回答,太宰治的呼唤遁入无尽空虚的世界,传不到任何人的耳中。
“阿鲤!”
红点开始移动,朝着墓地离开的方向。
他的挚友,他的忘名,他还活着。
只是他无法触碰到对方,也无法看见对方的身影。
对方,也无法听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