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拧眉,“家暴?”什么奇奇怪怪的说辞?
萧桑柔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皇上难道不觉得,对自己妻子动手的男子,便是天底下最无能的男子么?那李忠对皇上不忠,对妻子不义,对百姓不善,罪该万死啊。臣妾也只是帮着皇上解决了一患。”
“如今,淮阳王已死,但不宜直接宣扬出去,不如借着淮阳王‘失踪’之事,搅起京都风云,让皇太后和傅长乐他们去折腾。淮阳王府的势力,可以让臣妾的姑母揽入手中,届时便可为皇上所用。”
萧桑柔将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合情合理。
燕珩自然知道,眼下的状况不适合温水煮青蛙。
手段越恨越好,越快越好。
燕珩由衷说,“你看着愚笨,素来胡闹。但朕今日察觉,你倒也有可取之处。”
萧桑柔,“……?”这是夸?还是贬?
算了算了,她为何要斤斤计较。一个替身能活着就行。
燕珩还有一事十分诧异,问道:“你这个时辰是如何顺利入宫的?”在没有惊扰到皇太后的情况下,在皇宫来去自如,也是极难办到的。
萧桑柔如实答话,“臣妾钻了狗洞,是陆大人给臣妾指明的路。”
燕珩,“……”他就不该对这些熊孩子抱有太高的期待。如今这般,他该知足了。
洗漱过后,萧桑柔老老实实的躺在了脚踏上,没有骚扰帝王半分。
燕珩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韶儿,可韶儿的影子又与萧桑柔的脸逐渐重叠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