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饼都从纸包里掉落出来,有的还碎了。
客厅里,欧阳旭看着地上的那些花饼,碎的不是花饼,是他的心。
“母亲。”欧阳旭烦躁,为什么他的母亲总要这么说?
明明他的母亲之前还觉得许如芸好,说许如芸人美心善,各种优点。到了这个时候,欧阳夫人就觉得许如芸哪哪都不对。
“她未曾跑到我的跟前,也未曾……”
“她哪里用跑到你的跟前来。”欧阳夫人道,“远远地勾着你就行,一个眼神……”
“人家都没有跑到兄长的面前来。”欧阳雯站在客厅外听了一耳朵,她都好一阵子没有见到许如芸,“也不曾让人递话传信。”
之前,许如芸也很少主动到他们家来。欧阳雯和许如芸见面的次数少,两个人也不算闺蜜。
可欧阳雯听了她母亲的话,她认为当女子还真不容易,“长得漂亮也不是人家的错啊,不过是兄长重色罢了。”
要是许如芸有来欧阳家,有勾着欧阳旭,欧阳雯一定会说许如芸的不是。偏偏事实不是那样,许如芸没有过来,总不能说是许如芸的兄长帮着她传信的吧。
是,她的兄长欧阳旭也算是年纪轻轻就是秀才,有的人一辈子都是秀才,考不上去。
万一她的兄长一辈子都考不上举人呢,别说夫子说欧阳旭能考上举人,要是他就差几分运到呢?
欧阳雯为有一个秀才兄长骄傲,却也不希望这些人就想着他们多能耐,别人就非得跟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