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附和道:“是,旁支。”
封如故眨眨眼睛。
……这人笑起来,当真是一顶一的好看。
伤愈后,封如故做蘑菇也做得厌烦了。
他此番出去玩耍一遭,发现他还是需要阳光雨露的滋润,而蘑菇只能在屋角的墩布上长着,很没有趣味。
况且,他近来翻了几本书,才意识到蘑菇多是大粪浇出来的。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觉得自己不能遭此对待。
于是他跑到了佛舍院子里,在众多花草间精心比较一番后,蹲在了一丛黄月季旁。
如一同样察觉到了封如故的变化。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将原本是一道矮树篱笆的院墙,在一夜之间修葺成了四面高墙,不许旁人再向内窥视半分。
寒山寺人皆叹,如一居士受刺激颇深,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在这山中画地为牢了。
如一听到了议论,但他不在乎。
他守在封如故身边,心平气和地询问:“义父,你今天是什么?”
封如故拉了拉身旁的一株芍药,明示自己的身份。
如一便从几朵盛放芍药间,择取最艳的花瓣,聚成一朵花,放在他掌心:“好,我的‘花相’,都听你的。”
如一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