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楚含月将握紧的拳头藏在袖子里，垂着眼眸不去看秦枫。

秦枫挑了下眉，静静地等着，等他主动开口说出那句喜欢，可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他回头望着楚含月，“等什么？”

楚含月皱着眉看着桌上的烛火，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终于仰起头，眼神里并没了刚才那副挣扎的样子，他面色平静满不在乎道：“你不讲也罢，我也不需要你来讲，我想听故事，可以给这两个孩子找一位年轻的爹。”

说着他看秦枫气的满脸绿光的样子，又将手抚在自己的腹部，“天神的孩子，将来定是不同凡响，多谢仙尊赐我和我未来年轻夫君这么好的两个孩子。”

“夫君就夫君，还年轻夫君！”秦枫气的蹲在他腿边磨牙，也不走了，“你就专门气我，我也不老啊。”

“上万岁，是不老。”楚含月抬手倒了杯茶，递给秦枫，“老年人这么蹲着，膝盖受的了吗？”

秦枫气的没接，“你不能看年纪判断，你得从各方各面来看。”

“我还不到三十。”楚含月笑着看他。

虽然他是对着秦枫笑，但是这笑却让秦枫吓得打了个哆嗦，“咳，你也看到了，我多么的年轻力壮……”

秦枫趴到楚含月的腿上，也不狡辩自己年轻了，抱着他耍无赖，“我是年纪大，我为老不尊，我就是喜欢年纪小的。”

楚含月见他这样，忍不住想笑，谁能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华阳仙尊在他面前居然会露出小孩子似的一面，他憋着笑道：“我也喜欢年纪比我小的。”

“不行，”秦枫抱着他撒娇，趁机把脸贴在他肚子上乱.蹭，“你只能喜欢我。”

楚含月无奈抬手想摸摸他的脑袋，又收回了，“天快亮了，你还不走？”

秦枫瞟了一眼窗外，确实天快亮了，再不走不行了，只好依依不舍起身，临走前霸道的捧着楚含月的脸猛亲了一口，留下个红印子才走。

楚含月醒过来，坐在床上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他摸着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腹部，不管梦里做了什么，醒来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仰头去看墙上挂着仙尊画像的位置，那个位置只剩下一个灰色的方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