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月皱眉看他，拍掉他摸自己头发的手，“你还管我叫师尊，不怕露馅？”

“私底下叫，增加点情趣~”秦枫笑着说。

楚含月撇他一眼，“怪不得你一直不肯改口。”

秦枫被他这一眼撇的浑身发冷，哈哈的笑了笑掩盖住尴尬，“没有，不是，师尊你听错了，师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吃。”

“等等，”楚含月一把拉住要趁机逃走的秦枫，“咱们一起去吃。”

“嗯？”秦枫以为他要发脾气，可是楚含月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跟着他一起去了饭堂。

他们之前出门太久，小徒弟年纪还小，就暂时交给其他师弟照顾，就剩下陈林和乔千里两个徒弟，这两个徒弟今天所受的刺激太大，需要静静，还没有回来吃饭，整个饭堂就他们两个人。

秦枫偷偷观察楚含月的表情，非常自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罚他，要是以前，早就让他出去跪着了。

“师尊，”秦枫看周围没人，依旧这么叫他，“你是不是因为我恢复了身份，所以才对我客气了？”

楚含月停下筷子，莫名其妙的看他，“你现在还是仙尊么？你把天帝杀了，天界还有你的位置吗？”

秦枫看着楚含月，想起楚含月一直以飞升成神当成自己的终生愿望，现在的情况，楚含月怕是没有机会完成这个愿望了。而且更可悲的是，他一直崇拜的天界把他们当成可以吃的药材，而自己也从神变魔……

“师尊我知道了，”秦枫收起那些心思，笑着看楚含月，“并不是师尊对我变得客气了，而是师尊变了。”

“我怎么变了？”楚含月皱紧了眉，“非要我罚你出去跪着，你才满意？没想到你还有受虐倾向？”

秦枫握住他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师尊变得更爱我了，更在乎我了，更……”

楚含月抽回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一把捂住他的嘴，“少说肉麻话。”

……

次日一早，他们便让莲光满带路，去了那座仙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