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吧。”
想起那天林牧之的脸色,以若还是摇摇头:“算了,你先走吧!”
隔天周末的时候,安以若在家正陪着父亲下棋。听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讲话声,出来一看才发现林牧之来了。
以若倒是奇怪,平常没见他节假日休息过,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
“你有事吗?”
“你换件衣服和我出去吧。”
“干嘛,我还要陪我爸下棋呢。”
正碰上安父也出来,听到以若的话,忙不迭地说:“你就和小林去约会,不用管我的。”
林牧之冲安父礼貌的说:“谢谢伯父。”
可事实证明,他哪里是带她去约会的啊,谁会把约会场所选在牙科诊所。
安以若和林牧之刚一进来,那些有爸爸妈妈陪着等待的小朋友齐刷刷的抬头看着他们。
以若看了看那些小孩子,又奇怪地看看林牧之,“这。。。。”
“安以若,你不是牙疼吗?”
谁说牙疼就要看牙医的,天知道她多怕那些唧唧呜呜的器械,还有那恐怖的针头。
“我现在不是不疼了吗。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医生工作了。”说完,她拉着林牧之的手就准备往外走。
不知身后哪位小朋友居然说“妈妈,这个阿姨怕痛痛。”稚嫩的童声引得在场的其他几个小朋友也凑热闹的喊着:“阿姨羞羞脸。阿姨羞羞脸。。。。”
这让安以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身边的林牧之拼命得忍着不笑,“你看,人家小朋友都笑话你呢。你怎么一点榜样意识都没有的啊。”
安以若第一次尝到赶鸭子上架的滋味。不情不愿地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间。其间看到别的小孩子被折腾的哇哇大哭,她几次动了逃跑的念头,又几次被林牧之按捺住。
她那颗蛀牙终究还是被补好了,可是嘴里那股奇怪的药膏味让她很不自在。安以若习惯性的翻出包里的糖剥开,却被林牧之夺走:“你没听到那位牙医说了,少吃甜食。”
“切,你有胃病,医生不让你喝酒你几时听过?”以五十步笑百步,就知道来约束她。
林牧之懒得和她做无聊的争辩。
两个人的生活,多少好过一个人的寂寞。
林牧之出现在安以若的小屋总是不定时,无规律。在他们之间,好像忘记有一个高科技产品叫手机,不联系,不通报。为了避免之前的“钥匙门”再次发生,安以若后来还是去弄了一把备份的钥匙。
她趁林牧之洗澡的时候,去翻出他平常的那串钥匙。可他钥匙上的那个挂件让安以若觉得很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买拖鞋那天超市送的情侣挂件。安以若那时候顺手把其中的一个给了林牧之,而他当时还嫌弃太幼稚,没想到却一直挂着。
安以若拿出自己的那一个,并排摆在一起。
原来他们的生活无形中都出现那么多的成双成对,偏偏他们的心离得那样远。
当她蜷着腿正靠在床头沉思的时候,林牧之洗好澡出来好,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两串钥匙收好,回复之前的镇定自若。
林牧之狐疑的看她一眼:“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噢!”她起身去拿了睡衣走出去,又回来对他说,“那个,我房子的钥匙挂在你那串钥匙里了。”说完也没看清林牧之的脸上就匆匆走出去。
林牧之拿起自己的那串钥匙,果然如安以若所说多了一把。
当初,他曾提过让安以若住到他那边,环境也好,地方也大,但是她始终都不肯。于是他只好厚着脸皮来和她挤这几十平的小屋,可是安以若似乎从来只把他看成是客人,房租,水电费都不让他插手,甚至是钥匙都没给过他一把。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她却避重就轻地避开。那天他被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