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醒来看到。
电脑前做了一上午,安以若只觉的腰背脊椎都僵硬的难受。
吃了午饭后,和於一淼在楼下的茶室小聊一会,才踱回办公室。
还是午休的时间,实习生小染的办公桌旁依旧是为着一圈的人。大家絮絮叨叨也不知再说些啥。
於一淼看那阵仗不由发笑:“小染的八卦时间又到了。咱也去围观一下。”
还没走近就听见有人再说什么“美女导演”“才女导演”之类的。
大伙看到是於一淼和安以若来了,纷纷作鸟兽散了,主讲人小染看到他们也有点不自在了。於一淼笑着说:“小朋友,你怕啥啊?现在午休时间呢!”於一淼看了电脑屏幕上的那人问她:“哦,在说陈浅啊?这女人挺有能耐的!”
安以若原本对八卦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听到於一淼提到陈浅那名字,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张电影首映会的入场券,她不由也问:“是拍《缘错》的陈浅吗?”
“是啊,你认识?”於一淼问。
“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啊!”
於一淼不由鄙视她:“安以若,亏你还是做媒体这一行的,这些消息也不知道。她算是刚刚回国的海归女导演吧。《缘错》不久前在国外拿了个奖回来,反响还不错。好像说近日要在b城首映的。毕竟是外来和尚好念经啊,这不片没上映,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哦。看来这位女导演还真很有本事啊!”以若也附和着。
“哪是有本事,据说本人经历也很有故事,年纪轻轻在嫁了一个老外,如是离了婚回来的。《缘错》说是改变自她自己经历。”
“你看看哪一个有才的导演,人生经历是简单几笔的啊,自己没有故事,怎么能将故事给别人听呢!”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不知道她的故事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传奇。
婚姻过敏(二)
安以若完成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正是凌晨,窗外星星密布。
她并不是什么文思泉涌的人,没有灵感的时候,写稿子好比难产,半天都挤不出几个自己看出中意的句子。所以每完成一篇文章,她就像是完成一场战争一样虚脱。重新再浏览了一遍word,确定没有错别字了才保存好。
旁边杯子里的泡的茶早已经凉透,墙上的挂钟的指针也过来12点。而林牧之依然未归。
按说她对这种状况早已经习惯,他忙起来,应酬起来没日没夜都是经常的事,只是这几天说不清哪里不对,他的晚归让她觉得有点不安。
那日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已经没了那张电影首映会入场券的影子,想来似乎被林牧之收拾好了。她不是不好奇,林牧之和那个陈浅的关系——能够让他出现公众场合的人,定是关系不同寻常的。
她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百无聊赖地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
曾经一个知名的两性专家说的,一个称职的妻子最起码每个礼拜有三天给丈夫等门。可对安以若来说,别说是一个礼拜三天,就是一个月三天也没有过。於一淼常常说她没有身为已婚妇女的自觉,看来还真的是说对了。
午夜的电视台,从头至尾基本都没啥好的节目。
安以若从新闻频道调到电影频道,又调到电视剧频道,始终觉得无味的很。林牧之回来的时候,她正在收看一个娱乐新闻的重播,尽是一些花边新闻,小道消息。
林牧之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似乎有奇怪,但也只是公式化得问:“怎么还没睡?”
“写稿子晚了,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