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搂住云初的唐曜自然看清楚了眼前这个有着高佻身材,皎好面容的女子正跟他的爱妻“眉目传情”,顿时他的心底像是打翻了酸醋桶一样,酸得他直想把刑天雪那双与爱妻“眉目传情”的明亮大眼挖出来喂狗。该死的!他的初儿还不曾因为他一个眼神而止话呢,却对这个女人那般顺从听话。
刑天雪把唐曜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却猛然出手,大力地把云初从唐曜怀里拉到自己身边,可是她还来不及揽着云初的双肩,下一刻,手脚极快的唐曜又再次把云初扯进怀里紧紧搂着了,好像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搂抱云初。
因为刑天雪出手抢云初,让唐曜的脸色更冷,那仿如来自冰窑的冷眸射向刑天雪,直把刑天雪冻成了冰雕。
“喂,你怎么抢我女朋友了?快点放开我的初儿。”刑天雪的话一出口,两个人全身一僵,唐曜是醋意横生,云初则是鸡皮疙瘩落满了一地,好友要试探就试探嘛,干嘛扭曲两个人的关系?
云初正想解说的时候,刑天雪又一记眼神扫来,她只好静止。罢了,好友要玩,要试探,随她吧,只是以后好友就会知道她今天故意歪曲事实的后果,就是以后别想再靠近她。凭唐曜这样的霸道,他还会放任刑天雪接近她才是天下红雨。
“初儿,我的!滚!”唐曜冷冷地吼着。看到刑天雪跟他的爱妻再度“眉目传情”,他的醋意更浓。这个女人身材高佻,虽然十分的有女人味,但是她说出口的话却告诉了他,她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在这个时代并不陌生,他也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对象换成他的爱妻,那么他就不能坐视不管了。除了他,任何人也别想碰他的爱妻。“初儿,不是你叫的!”
“谁说不是我叫的,我都叫了十年了,还不是我叫的,再怎么说,都是你把初儿从我身边夺走的,我都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居然后来者居上,敢叫我滚!”刑天雪瞄到唐曜搂着云初的大手紧了又紧,知道他对于自己充满了敌意,越是这样,便证明这个男人对好友越着紧。她其实也想让好友看清唐大少是真心的,不要再当逃妻了。
唐大少是有病的人,云初不相信他,刑天雪却一百个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好友只能算得上清秀,并不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能意外地解救唐大少,完全是天意加好命,可是好友那不向强势低头的个性却让她没看清事实,居然一再地逃跑。
“十年?”唐曜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大手更是使力地把爱妻揉进自己的怀里。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霸占了他的爱妻十年!
十年呀,多长的时间呀!
“把她轰走!”唐曜搂着云初转身就向云初的老公寓而回。
他不想在爱妻面前动手打人,何况不打女人是他的原则,虽然他很想亲自动手把这个可恶的,独占他爱妻十年的女人轰走,不过他还是忍了。
“唐曜,别,她是我的好朋友刑天雪,刚刚她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看到两名保镖果然毫不客气地上前强行拉住刑天雪,准备把她拖走的样子,云初再也顾不得太多,急急地解说着。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唐曜的衣袖,在他怀里仰起头,焦急不已地看着唐曜。
她一直是正常人,绝对不是同性恋,这个男人居然也会相信天雪的话,她又好气又好笑又感动。他对她,其实真的很在乎。
唐曜不出声,也不阻止保镖的行动,在他看来,爱妻只是在护着旧情人,并不是护着好友。
开玩笑?有谁敢跟他唐大少爷开玩笑?
“唐曜!”云初无奈地叫着:“是真的,天雪只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都是正常人,真的不是同性恋,天雪从我高中开始就是同学了,到现在刚好十年交情,并不是十年恋情。真的,真的,千真万确的……”云初的解释被唐曜低头适数吞进嘴里去了。
云初双手一伸,搂着唐曜的脖子,踮起脚,热切地回吻着唐曜,让唐曜讶然,不过却欣喜地接收了云初第一次的回吻。
一吻之后,云初低喘着:“你相信了吗?我如果是同性恋,就不会喜欢你的吻。”
唐曜眼神深邃,并不看向刑天雪,只是朝保镖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他的双手托着云初的脸,深深地看着她,不放心地问着:“真的?”
刑天雪听得莫名其妙,什么真的假的?这个男人说话似乎很简短,难为好友听得明白,换成是她,只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