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u形,一看就知道是要攻击了。
蟒头犹如闪电一般咬了过来,林子言立即挥剑躲过了巨蛇的第一次攻击,提气就向山道掠去。不料那条竹蟒见猎物逃脱,蟒身犹如狂风一样卷进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它好比蟠龙一样的上半身猛的拍在林子言的背上。这一拍直把人拍的气血翻涌,瞬间林子言给蟒蛇死死的缠了起来,卷到了半空,手中的剑不知道给撞到什么地方去了,蛇身蜷缩,越盘越紧,林子言几近足月的腹部被挤压得变形,用力挣扎但是毫无办法。
看好戏的人这时才懒懒的折了两片竹叶,只见他抬起的手向下一挥,巨蛇瞬时就剧烈的扭动起来,松开了对孕夫的缠绕。一会儿,就不动了。
这边林子言也是一惊,竟是两片竹叶深深刺入巨蛇的眼窝,只能看见极短的一部分留在外面,显然是刺穿了蛇脑!林子言一手托腹,一手捡起掉落在地的宝剑,虽是忍受着排山倒海的胎动,却是心下稍安,这林子里恐怕还有一位高人。高人不愿现身,此时扬声答谢恐怕也是不妥,遂咬牙迈开步子,一心想着要尽快下山。
谁知,就在林子言眼看只离山道数步的距离处,又一条竹蟒从一株粗大的竹子上挂下来,离林子言的脸只有一臂远,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观其腹部凸出异常,赫然就是先前在茅屋边上的那条竹蟒。
林子言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现在连蛇都知道饭后运动了……
转念一想,蟒蛇是独居动物,有很强的领地观念,很少会协同狩猎,除非是交配期间,难道这里的蛇不分春夏秋冬都在发春?这两条蟒蛇一前一后,似乎是有意识的要夹攻,很可能是一对刚交配完的公母。
两相僵持了很久,谁也没动,这条蟒蛇可能见其奸夫瞬间暴毙,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不敢发动攻击。而林子言此时胎动异常,几乎连站着都是勉强,更加没有把握去主动发起攻势。
就在这极度紧张的安静中,一片竹叶慢慢悠悠的从上面晃荡下来,无巧不巧正好贴住了蟒蛇的一只蛇眼。林子言也是个果断的,抓住机会就举剑朝蛇身七寸刺去,心想即使刺不准心脏,这一下子脊椎也该断了。谁料,才刚使出力气,就感到剑头被什么打了一下,准心偏移,正好刺中蟒蛇的腹部!
竹蟒滚落下来,腹部被划出一道血红的大口子,但显然并未致命,蛇尾不断拍打着地面,并且发出极刺耳的嘶嘶声。
林子言欲举剑将其击毙,却突然被人凌空抱起,连口鼻都被一齐掩住。
“你还好吧?”
林子言低垂着头躺卧在床胤上,勉力撑着的手上青筋暴起,虚弱的孕夫摇头间更显苍白纤弱,那真是己不自怨惹人怜啊!少年刚要上前扶他躺好,只听林子言“啊……嗯……”一声尖呼挺坐起身,饱满紧致的圆腹不断抽胤搐着。这厮强则强以,这下子也是没了主意,唯有大喊一声,“神医!救命啊!”
门外一阵响动,不知什么被人撞倒在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疾风一般出现在房胤中。
“言儿!言儿……”“修……救……救救孩子……” 林子言斜躺在床胤上,惨白的神情满是压抑的痛楚,晶莹的汗滴满是无助的仓皇。傅博修眉头微皱,分开林子言扭胤动着的双胤腿,看到在外袍遮胤掩下的底胤裤上已是落红一片,心底咯噔一下,怕是要早产了。
傅博修望着林子言疼痛到扭曲的小胤脸,一手轻胤按圆腹,一手示意少年回避,柔声道:“别怕,我在这呢。你跟着我的手使力气,熬过去就好了……”“嗯……”尖锐地的绞痛一阵紧似一阵的纠结着,胎儿的堕势越来越明显,猛然凸涨的下腹伴着腰间欲断的酸胀,林子言半挺胤起身胤体向下发力,希望尽早摆脱折磨人的产痛。
傅博修将手伸进被褥,摸胤到林子言的穴胤口虽然向外肿胤胀却不见大开,心疼道:“穴胤口尚未开足,需要上一些药,可能会很疼……言儿……不要忍着,疼得厉害就叫出来吧……”
从角落的药筛内快速择取了几味,尚未完全风干的草药一会儿就被研磨成细碎的糊状。掀开已经被染得斑驳的棉被,傅博修将草药涂抹在林子言穴胤口上方一寸处的荷下穴,那里掌管着泄口的收缩,因为寻常诊治中根本用不到荷下穴,寻常的大夫郎中甚至连听都未曾听过,知晓具体胤位置的就更寥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