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收了人家的东西,还是要付一些责任。
要是这人真的能治好闫老,他也不会多说。
听到姜诃这句毫不留情的话,赵教授作为全省著名的中医教授,这还能忍?
这不是啪啪抽他嘴巴子吗?
“黄口小儿!你才几岁,你懂什么?”
“老夫我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怪病没见过?”
“你若是再羞辱我,老夫走了便是!”
姜诃被闫石青说的面色冰冷,“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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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姜诃神色不对,闫广低声道:“姜先生,我二叔和我们这一脉不对付,医生是他请来的。”
这样啊,姜诃摸了摸下巴,看向闫老爷子的病情。
姜诃眉头微皱,怎么在场还有一个医生?
那闫家请他来干嘛?
嗯,确实不太乐观。
但是他竟然要刺中府穴?
“这一针要是被他刺下去,那我可要费不少力气才能救回来。”
这不是胡来吗?
“我阻止他是因为不想让他害死闫老,更不想加大我的工作量。”
他们看到闫广带着一个青年走进来,闫石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