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叔画画很难看,几根线条实在没能让宁谷看懂狞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记住了它的主人叫连川。
主城杀人如麻冷血无心的鬣狗。
他没有心!疯叔说。
但是他有狞猫啊。宁谷有些羡慕。
“我给你算好了,”疯叔进了屋,把火炉上烧着的一个水壶拿下来,给他倒了一杯水,“要听听吗?”
“不了吧,”宁谷说,“我22岁的时候你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活不到20岁。”
“你怎么知道你真的22岁了呢?”疯叔说,“万一你其实才19呢?”
“那我明年就死了呗?”宁谷往椅子上一倒,看着他。
“谁知道呢,”疯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布袋子,抖了点儿不知道什么东西到水里,“活着还是死了……我们可能早就死了呢。”
“是什么?”宁谷很有兴趣地凑了过去。
“小孩子不能喝。”疯叔抱着杯子躲开了。
“反正我明年就死了,”宁谷说,“我尝一口。”
“那你现在就可能要死了。”疯叔说。
“无所谓,可能早就死了呢,”宁谷跟着他转,“你刚说的。”
“不行不行,就这点儿了,很难找的!”疯叔抱着杯子满屋跑,“可能这辈子就只能找到这些了!”
“神经,”宁谷又倒回了椅子上,“你算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