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啧啧两声,瞧瞧容逍把他逼成什么样了,他怕是第一个给自己老公下药才能过性生活的悲催小0吧。人间还有没有点道理了。
游不问端完咖啡就撤了。
他与闻晏对视了一眼,便拿上了外套,轻声说自己出门买东西,便推开了门。
外头冷风扑面,游不问被吹得微微眯了下眼,便加快了脚步,转眼消失在了别墅的结界外。
偌大一个别墅,只剩下了闻晏跟容逍两个人。
屋子里还能听见容逍翻动书页的声音。
闻晏也不急。
他坐在容逍对面的沙发上,安安心心等药效发作。
外头月黑风高,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他一只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容逍,蓝色的居家长袍一直严严实实包裹到胸前,却偏偏露出一截细白修长的脖颈,看着纤细脆弱,两截细瘦的手腕也从袖子中深出来,指尖轻轻搭在一起。
他看着安静又内敛,可眼角眉梢又全然是年轻美好,充满诱惑。
容逍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这屋子里似乎太热了,热得他心头如有股火焰在燃烧,手指不自觉地蜷曲起来,喉结也不自觉地滚了滚。
他的视线落在了闻晏身上,看着他蓝色居家服下露出的一双脚,羊脂玉一样白,脚趾甲粉白圆润,脚尖踩在深蓝的缎面拖鞋上,不安分地轻晃。
他对于闻晏确实有着埋藏在心底的渴望,但是这渴望只能藏在冰山之下,可如今却如燎原之火,势不可挡地燃烧起来。
他克制不住地想对闻晏伸手,闻晏的嘴唇,眨动的睫毛,白皙柔润的肌肤,垂下的素白指尖,无一不在撩动他的心弦。
他想吻闻晏,想抱闻晏,想看闻晏哭泣婉转,叫着自己的名字。
“闻晏……”容逍的声音低哑得可怕,宛如缺水已久的荒漠旅人,“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