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张雄还不知道秦桑的名字，只好这么称呼她，“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临走前我有些话想对韵秋说。”

秦桑心说他总算是上钩了，脸上还是义正言辞，“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有很重要的话跟她说。”张雄知道如果不拿出点真材实料来，朱韵秋是不会来的，可他身上实在难受，最近餐风露宿的，过得十分艰难，现在自己的手里只有这个筹码了，反正他说完了就走，以后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不会又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吧，那秋姐不听也无所谓。”

张雄着急道，“这件事跟她爸有关，你去告诉她，她一定会来的。”

看秦桑不相信的眼神，他又道，“真的真的！”

“要是你骗我的话……”秦桑伸出一只拳头，在张雄面前捏了捏。

“没骗你。”张雄想到上次这女人还打了他一下，吓得缩了缩肩膀。

秦桑哼了一声，才走出去对医生说道，“那个人说他身上没钱，我就送佛送到西，帮他去叫个人。”

卫生所医生听完，看了眼里头的张雄，点点头说道，“没问题。”这病人反正是跑不了的，不怕他赖账。

看到云天制药厂的时候，秦桑就做了一个猜测，能让六哥和张雄扯上关系的，无非就两点，朱韵秋的父亲或者是李炜，不管是哪个她都不会置之不理，当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秦桑便想从张雄的嘴里套点话，虽然用严刑逼供也不是不行，但是秦桑觉得，让他心甘情愿说出来，可信度还比较高一些。

张雄不像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只是他优柔寡断，贪生怕死，还见利忘义，不逼一下他是不会说实话的，何况张雄都要离开了，这时候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都这样了这样他还不老实交代，再严刑逼供也不迟。

张雄：……

王思佳左等右等也不见秦桑回来，只好跟客人说点心卖完了，害她遭了一个白眼，心里正不舒服呢，看秦桑回来，佯装生气道，“秦桑，你买个白糖买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