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缝纫计，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制衣工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学，什么量尺寸，打样裁样，个个都不能少。

服装厂开局很顺利，加上面包店也开始装修，秦桑忙前忙后，转眼到了二月底，面包厂那边的考核成绩也该出来了。

她分析了一下，大部分业务员还是不错的，有竞争才有进步，最近也新招了不少人手，眼看都扩充到了八十来号人，其中也有不少新来的业务员，大家干劲十足，都等着月底的成绩上去，就能领奖金了。

而旧的那些确实有几个不合格，她也不是圣母，不好的员工留着只能吃闲饭，很快就把那些不合格的人都剔除了，然而一个叫李翰的却不太乐意。

“我什么都肯做，力气也很大，老板，你就让我留下吧，我家里还有老人孩子，他们都指着我混口饭吃……”这已经是他第五份工作了，要是再不行，他都不知道上哪谋生去。

“力气大可以去扛东西嘛。”龙斌干了这么一段时间，身上渐渐有了领导班子的气息，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用先经过秦桑的手，自己先做出决定。

旁边的秦桑则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懂事了。内心十分欣慰。

“实话跟您说吧，我有时候性子比较急，之前又在工地里闹过事，他们不愿意要我。”李翰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当这个业务员，可是为了养家糊口，他怎么着也得争取一下，冲秦桑说道，“老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留下吧？”

“跟人打架？”秦桑却抬了一下眼眸，看着面前这个身材结实的男人，确实像个练家子，她突然想到李翰可能有别的用处。

“那是我以前不懂事，下次肯定不会了。”这里福利好，工作也稳定，他回去更不用被自己的老婆嫌弃身上有味，说出去也体面，李翰是真心想要这份工作的，就是成绩一直上不去。

“很能打吗？”

“……打几个混混没问题。”李翰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还是老实回答了。

“能打架啊。”秦桑吸了一口气，挑起一根眉毛，“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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