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小柔一说，郑天赐才注意到架子上基本都是空的了……莫非这个生意真的这么好做？

他道，“如果卖不完怎么办？”

秦桑道，“平时我们会控制面包的量，根据季节和节日做出调整。”

听她简单说了一句就没下文，郑天赐明白又得同意加盟以后才能讨论，只好问了些别的问题，“……我需要回去考虑一下，才能给你答复。”

“没问题。”这又不是一点小钱就能开起来的，看他这么慎重，秦桑反倒觉得有些希望。

就在她收拾完准备要走的时候，却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小女孩，因为天有些黑了，加上里头开着灯，除了两条辫子，看不太清楚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等她出去的时候，人早就跑走了。

“老板，我都收拾好了。”杜小柔穿着外套出来，打算跟秦桑告辞。

“好……你等等。”秦桑道，“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个小女孩在外面，是来找你的吗？”不然现在店里也没什么其他人。

“不是。”杜小柔说完，啊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最近是有个小女孩经常站在门口，也不像是来买东西的，就站在外面看着，怪吓人的。”

“你怎么不问问她要干什么？”

“我也想问，但是人一过去她就跑了，有时候店里忙，就顾不上那么多了。”站在外面也不犯法，她总不能把一小孩赶走吧？

“她整天都呆在店门口吗？”这个年纪应该可以上学了，难道是个孤儿？

“不一定，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老板，你要是嫌她影响生意，我下次就把人轰走。”

“没事，先放着吧。”对方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