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跟其他人不一样。

裴劫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我说过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秦煜抬起头来,先恨恨的咬了他一下:“取悦我。”

“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落在心口,让人脱力。秦煜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抱了起来。

……

他有些出神,伏在裴劫的怀里揪床幔上的流苏穗穗,没一会儿就揪秃噜皮了。然后揪下一个。

裴劫握住他的手:“你在想什么?”

秦煜翻了个身:“我在想以后咱俩之间怎么称呼。”

裴劫:“那你想好了吗?”

秦煜:“想好了,我决定了,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管我叫相公我管你叫夫君!”

秦煜蹙眉:“你这个拒绝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裴劫否认:“没有,我没有。”

秦煜:“那好,现在就叫一声试试。”

“……”

裴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的秦煜心里发虚。然后低下头去。

秦煜:“我让你叫我,你亲我干什么?等……”

等什么等,比起嘴上占便宜,他果然想要的更多。

可惜合卺酒没喝成,其他的东西也都乱七八糟的散在整个殿里。

秦煜够了一只酒杯过来,有点惋惜。到底还是没按规矩来。

早知道喝完发脾气了。

裴劫看向他的目光有些隐晦不明。他牵住他的一只手,吻了吻他的耳廓:“魔尊给的东西还在吗?”

一说起魔尊,秦煜首先想到的便是蛇帝相柳。可是他知道裴劫说的不是。

“有的。”他把一切跟裴劫有关的东西都塞在了那个小荷包里,贴身收了许多年。

他抽出手来,将那只酒杯摆在一边,然后拽过乱糟糟丢在地上的衣服堆。摸了摸,抓到一个熟悉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用的?”

小小的白色珠子在烛光下有些冷幽,艳丽的光泽穿透外壁,并不收敛的展示着自己。

秦煜忽然觉得肩头一痛。

“合婚用的。”

他看到珠子的外壁如同牡丹花瓣一般,一层层打开。最后,露出了被紧紧包裹在最里面的东西。

像是清晨花叶上一颗饱满的露珠儿,透着心尖尖才有的颜色。因为太好看了,那并不像是一滴鲜血。

他有点能理解为什么当年有人要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