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莹莹揶揄说:“宝宝生气了。”
帝厌用胳膊肘戳他的腰,盛莹莹说:“本来我还想劝你再找个女孩试试,可我一见到他,就想,估计没有女孩能再入你的眼了,说来也巧,你妈我一见小厌,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跟上辈子就认识一样。”
帝厌说:“的确如此。”
盛部说:“看来上天注定我们是一家人。”
厨房里母慈子孝,气氛很好,盛莹莹包饺子,帝厌殷勤递肉馅。
盛莹莹说:“等你爸回来我劝劝他,你爸是个老古董,当时可能会生气,但是过后也就接受了。”
“咱爸是干什么的?”帝厌问。
盛部说:“在朝为官,还有两年就退休了。”
盛莹莹忽然啊了一声,帝厌低头看,盛莹莹的饺子馅里多了一条东西——非白圆润的缩在饺子皮上,伪装一团饺子馅。
盛莹莹花容失色,盛部连忙揪起它的尾巴,非白委屈,想当一家人。
盛部抖掉它身上的面粉,“妈,别怕,这是我们养的,额,变色龙,不会咬人。”
盛莹莹还是吓得不轻,脸色发白,帝厌冷冷说:“看你惹的祸,扔出去不养了。”
非白吓得一屁股坐到盛部手里,盛部见便宜儿子受了惊吓,说:“妈,不用怕,看非白给您劈了个叉。”
非白屁股着地,两只迷你小短腿分开绷的直直的,还真像是劈了个叉。
盛莹莹见它滑稽,忍不住笑了,非白灵光一闪,抓紧机会,站起来,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一条小腿,往一旁一倒,给奶奶劈叉!
盛莹莹咯咯笑起来,接过非白放在手里,逗弄起来。
盛莹莹低头含笑的样子让帝厌愈发熟悉,他‘嗯’了一声,又仔细看了看盛莹莹,心里的疑惑忽的明朗了,哑然心道不会这番凑巧吧,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凑巧,而是冥冥注定。
盛部见帝厌脸上变化多端不知又在想什么注意,将人拉至一旁,说:“别担心,我爸虽然古板,但脾气不错,不会为难你。还有,我妈喜欢非白 ,你不要再想着把它丢出去,不然它从小会有心里阴影,长大容易自卑。”
“本君自幼没有父母,也未见得自卑,真娇气。”帝厌嘴上满不在乎,心里却暗暗记住了。
包了饺子,盛部又做了四热四凉,等到晚上八点多,盛部那神秘的爸才终于到了。
盛部他爸官做的大,为了避嫌,盛部从小随妈姓,盛爸姓李,字裴彰。
李裴彰大步踏入客厅,搓着手想去抱盛莹莹,亲热叫道:“媳妇,宝宝呢。”
盛莹莹躲开他的手,瞪一眼:“这么晚才回来,你媳妇和宝宝等你等的快饿死了。”
“别提了,今天气死我了。”
“怎么了?”
李裴彰说:“工作的事不能问。”
“气死你个老东西。”
李裴彰左右环顾:“宝宝呢?”
盛部拉着突然变脸的帝厌往客厅走,“别怕,我爸脾气真的挺好的。”
帝厌用手扣着门边,“下次再见!这次就先不见了!”
盛部拖着帝厌走过去,说:“爸,我出柜了,其实我喜欢男人,这是我对象。”
帝厌和李裴彰面面相觑,半天后,帝厌硬邦邦地说:“嗨。”
李裴彰:“......”笑容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