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第一名第二名都为了傅傅扯头花。
——傅傅才是最棒的。
——傅刑司:我不参加比赛都是为了给你们留悬念。
顾年看到这评论心说,应该是前三名都为了傅上将扯头花。
他也和傅刑司沾得上关系呢,而且是非常亲近的关系。
但他的名次应该无法再前进了,他根基太浅。
这么一说他还有点失落。
明明第一二名和傅刑司八竿子打不着,他才是那个和他最熟悉的人。
结果大家都不知道。
因为和自己无关,顾年吃完瓜早早下线全息世界。
吃完晚饭,顾年跟着傅刑司上楼,眼见就想跟着傅刑司进他的房间。
傅刑司转身对他说:“去洗澡。”
“啊?”
“洗完澡再过来。”
顾年眨眨眼,眼前的傅刑司逆着光,五官深邃俊美,连语气都很温柔。
他拖鞋里的脚趾搅在一起,懵懵懂懂的“啊?”了声。
声音一颤,显而易见的紧张。
傅刑司顿住,突然一笑。
他靠在墙边,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一边眉梢轻轻挑起,看着顾年:“怎么?怕我对你这样那样?”
“我……我立马去洗。”
“嗯,把牙也刷了。”
顾年在关门之前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嘴唇。
他听话的将自己洗的很干净,再认认真真刷牙。
刷完之后,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视线下移,移到自己的唇上。
他眉毛浅,瞳孔浅,皮肤更是白皙。唯有嘴唇是潋滟的樱桃色,仔细一看还肉嘟嘟的。
他抿了抿唇,穿着睡衣敲响傅刑司的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傅刑司被走廊外的灯闪了一下,眸光一亮。
“进来。”
顾年跟在后面,傅刑司拉开了两把椅子。他身上除了吹过的垂耳是毛茸茸又干燥的,其它全都泛着洗澡过后的水汽。
傅刑司闻到了熟悉的甜桃味沐浴露香味。
他打开自己整理的书籍,开始给顾年讲联邦语中类似像拼音的东西。
顾年一开始还认真的听,小奶音“嗯”“嗯”的认真点头。
但后来实在遭不住。
他最近熬太多夜了,不仅睡得晚,还累。
傅刑司的声音越放越轻,像吹眠曲。
顾年睫毛连续眨了好几下,困意来袭,不知不觉间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