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谢沉垂眸,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狗子。
“郎河?”
“嗷。”
郎河见他好像正常了点儿,哆哆嗦嗦的变出人形来。
“谢,谢先生,你好了吗?”
谢沉皱了皱眉:“我很好。刚才发生什么了?”
郎河:“?”
郎河怀疑的看看谢沉,心道莫不是谢先生是个精分,再或者是人类世界里,说的那种双重人格。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郎河都觉得?此地不宜狗留。
“谢先生,我想回家了。”
郎河往后退两步的动作是认真的,他想着谢沉说了要跟他回?家,估计这没准备的肯定回?不了。
所以,他用狗爬的字,歪歪扭扭写上了自家山头的地址。
“谢先生,这段时间打扰了,告辞!”
狗子把纸条塞给谢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命,不,是回家。
谢沉盯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回?忆戛然而止。
躺在后座的谢沉,一边rua着自家软乎乎的小奶猫,一边又跟前面刚睁开眼睛的猫猫说起了话。
“白肆。”
他问道:“我听漓漓说,你很擅长给妖怪看病。有只狗子,他爷爷得了重病,能请你去看看么?”
“不去。”
翻了个身的灰白猫猫,懒洋洋的拒绝道:“我要睡觉。”
“喵?”
白漓却伸出小爪,拽了拽谢沉:“是郎河的爷爷吗?”
“对。”
白漓一听是熟人,忙从后座哒哒哒的冲到了四哥怀里。
“喵,喵嗷。”
四哥,生病的杂货店老?板,是个好人!
白漓晃着四哥的爪爪,跟他说着杂货店老?板给工作的事情。
白肆听得皱眉。
“你还?去拉拖车了?”
“喵。”
拉了呀。
他个头虽然很小,但拉拖车系上绳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