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迷惑人心,哪怕是事后,当事人也察觉不出什么。”

“可作器并非邪物,不受人驱使。”

最重要的一点,陆修之只在古籍上看见过作器的描述。

作器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个未解之谜。

司怀似懂非懂:“所以是这作器自己对老司头有意见?”

“想搞他?”

陆修之:“……”

这是大概就是亲儿子吧。

两人谈论声音很轻,司弘业没听清楚,只隐约听见司怀最后说的几个字,什么搞不搞的。

“司怀,你注意点措辞。”

司怀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继续问陆修之:“所以这事和姓王的没关系?”

陆修之:“有关系,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王氏规模不小,但发展普通,王兴盛如果能驱使作器,应该不止开发区这么点眼界。

大概率是因为对开发区有执念,被有人心找上门。

司弘业正竖着耳朵听呢,这段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不止王兴盛一个人?

难不成陈局长也、也对他有那种想法?

所以开发项目当初谈的如此顺利?

…………

各种念头在脑内疯狂闪过,司弘业没料到自己人至中年居然还命犯桃花,如此找人喜爱。

他老脸一红,当即站起来:“不要胡说八道。”

说完,步履匆匆地跑了出去。

费秀绣皱了皱眉:“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不信鬼神玄学的存在?”

司怀杵杵陆修之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你看,老司这种态度,是不是挺讨鬼厌的?”

陆修之:“……”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啊?”费秀绣追问道。

陆修之:“王兴盛的目的是开发项目,这段时间肯定会再次出手。”

“那我这段时间盯紧一点。”

费秀绣点了点头,问司怀买了一堆平安符,回家继续缝内裤。

晚上

司弘业洗完澡,觉得今天的内裤好像更粗糙了一些。

有种前后夹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