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人开光吗?”

司怀:“……”

司怀讲了一遍具体的开光过程:“首先,要把开光的东西放在一红布包起的木板上,不能沾地,供奉念咒后……”

“只要钱到位,我可以试试。”

任高格听完,意识到开光不太适合活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怀不想错过这笔生意,缓缓说:“你可以去给祖师爷上柱香,捐笔功德。”

“成为香客,祖师爷自然会多关照你一些。”

任高格觉得很有道理,走到小木屋前上香。

他身上的现金不多,想了会儿,递给司怀一张卡:“小司,卡的密码是六个零,是我给咱们道观捐的功德。”

司怀接过卡,见他这么大方,便送给他几张价值八十元的平安符。

任高格把平安符放进皮夹,加了司怀的微信后,跟着司弘业离开陆家。

刚走出陆家大门,他就见司弘业板着脸说:“老任,今天当着我的面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起在道观上香捐钱的事情,你身为党员,万一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揪住这件事不放……”

司弘业念叨了一路党员,任高格受不了,忍不住说:“老司,我和你说实话吧。”

“其实我不是党员,我就是个普通的人民群众。”

闻言,司弘业停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好友。

半晌,他叹了口气,问道:“老任你说实话,是不是想给司怀塞钱,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任高格:“……”

“老司,你真是一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任高格今天本来是想在司家吃完饭,可坐了不到十分钟,便接到老婆的电话,说是岳父岳母来了,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任高格和岳父岳母关系很好,和司弘业说明原因后就直接回家。

老婆去机场接人,家里没有空荡荡的。

任高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好喜欢你的身体啊。”

“能不能给我用用?”

声音像蚊子似的在耳边萦绕不绝,任高格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类似的梦境,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声音持续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出钱买行吗?行吗?行吗?行吗……”

任高格被吵得头疼,皱眉道:“行行行,你别再吵我了!”

话音一落,那道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随之响起一道诡异的中年男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不客气?

任高格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一道冷风拂面而过,裤兜一阵阵的发烫。

身体半冷半热,任高格眉头紧皱,幽幽转醒。

睁开眼睛,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自己站在二楼窗边,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

要是醒的再晚一秒,怕是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