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张钦州站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次的场地不是陆家,而是上清观。
司怀站在台阶下,扫了眼上清观恢弘的大殿,接着目光才挪到张钦州身上。
司怀盯着他,小声嘀咕:“白天看到名字晚上直接梦见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他惦记其他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张钦州:“……”
司怀上下打量他:“而且我今天想的是六十多岁的,怎么又出现这张脸了。”
张钦州:“……”
沉默片刻,他捋起袖子,一掌拍在司怀后脑勺。
“司怀!”
司怀摸了摸脑袋,有些纳闷。
梦见三十多岁的师兄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梦见自己挨揍?
他难道是个潜在的M么?
念头一转,他反手锤了一拳张钦州的胸口:“张钦洲!”
张钦洲被他锤得往后退了一步。
司怀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门槛上,飞快地说:“我这几天在首都,白天去上清观的时候,看到他们观主……不对,应该是他们有一任观主,他的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张钦洲顿了顿,想要解释:“司怀,那其实——”
司怀打断他说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对了,我今天还比了个赛,符咒比赛,净赚二十一万……”
张钦州沉默了,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机会。
只能得司怀把想说的话说完。
司怀语速飞快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慢下来:“……明天就不去了,上清观的活动真无聊。”
张钦洲认同地点了点头。
等了会儿,见司怀不说话了,他偏了偏头,看着司怀:“臭小子。”
“那只桃……”张钦洲顿了顿,确定自己能正常说话后,认真地对司怀说,“把那只桃屋带回去。”
司怀疑惑:“什么桃屋?”
张钦洲:“就是……”
忽地,头顶响起了手机铃声,张钦州的脸模糊起来,世界天旋地转。
司怀再次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手机铃声响了两下,又停了。
司怀慢吞吞地坐起来,觉得刚才做的梦有点奇怪。
桃屋是什么?
他为什么还会梦见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