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敬冷下脸:“司观主说的不是事实么?”

闻言,越永逸脸色一白。

张天敬:“道歉。”

司怀对虚情假意的道歉没兴趣,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他思索片刻,眉心紧蹙,臭着脸说:“免了,我可受不起堂堂上清观大弟子的道歉。”

说完,司怀拉着陆修之转身就走。

背后,张天敬低声呵斥:“你们俩兄弟让我说什么是好!”

“师叔,后院的桃……”

后面的话司怀没有听清楚,走过拐角,他扭头看向陆修之,咧起嘴角:“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陆修之脚步一顿:“嗯?”

司怀乐呵呵地说:“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假装生气不来了,多亏了那两个越南人。”

“我要睡个懒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咱们去……”

司怀嘀嘀咕咕地计划明天的安排,刚要走出庭院。

一旁的草丛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撞到了他的脚踝。

司怀低头,是只兔子。

全身雪白,眼睛血红,和夜市十块钱卖的小兔子没有丝毫区别。

兔子微微湿润的鼻尖在司怀脚踝处嗅了嗅,紧接着身形一晃,啪叽倒在地上,双眼也紧紧闭着。

司怀用脚尖轻轻拨了一下,兔子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司怀皱了皱眉,连忙捡起兔子,摸到了它轻微的心跳声。

他呼出一口气:“没死。”

陆修之低头,盯着司怀怀里的兔子:“上清观怎么会有兔子?”

司怀疑惑:“上清观为什么不能有兔子?”

陆修之解释:“上清观不允许养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