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水县我早年来过,突然出现红僵着实怪异,这件事务必要彻查下去……”

说着说着,成济的脸色突然好转了一些。

方道长神情大变,回光返照。

他眼睛一红,偷偷转身抹了把眼泪:“师叔,你放心。”

司怀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半晌,他扭头,低声问陆修之:“太乙玄门剑的最后一招用了会死吗?”

陆修之抿唇:“最后一式应该是以寿命为引。”

成济本身年迈,又耗费生命精力使出最后一式,没有多长时间了。

司怀低头,看着书包里蹬腿的兔子。

他一把将兔子抓了起来。

方道长愣了愣,一路过来,他都不知道司怀书包里还有只兔子。

这活物是怎么通过安检的?

“司观主,你这是?”

司怀眨了眨眼:“给你师叔补补身体。”

说到师叔,方道长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哽咽地问病床上的成济:“师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卢任盯着兔子看了一会儿,睁大眼睛:“司观主,这莫非就是桃……”

他没有说出桃屋的名字,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兔耳朵。

司怀点头,嗯了一声。

兔子意识到了他们想做什么。

它扭头看向司怀,红色眼睛充斥着难以置信。

仿佛在说你上午还说对吃我没兴趣,晚上就变心了?

司怀慢吞吞地说:“不吃你,放点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这是在助你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