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歪头,吻住陆修之的唇,勾弄舌尖。

两人的气息急促起来,感受到对方上升的体温,司怀摸了把陆修之的肌肉,恋恋不舍地说:“等这些事情结束,再真枪实弹。”

陆修之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明天要早起,两人没有做什么,深吻了一会儿便分开。

司怀走到桌边,喝了口水,准备画符。

他摸了一张黄符纸,指尖顿住。

手感不太对。

有一点硬。

司怀皱了皱眉,蘸取朱砂,落笔的刹那,笔尖突然拐了个弯。

不是错觉,这符纸有问题,他画不出来。

司怀放下笔,抽了一张符纸放,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

偏硬、涩……

像是被水泡过,重新晾干的手感。

司怀面无表情,扔掉符纸。

…………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山脚汇合,道教各派修行重点不同,有部分人不擅长画符箓,身上也没有。

张天敬便让越永逸分发,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符箓没了。

张天敬走到司怀面前,温和地问:“司观主,你有多的天猷符吗?”

司怀掏出一叠天猷符,淡定地说:“现在是特殊情况,给你们打折,一张一百。”

越永逸皱眉:“你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情况,居然还……”

张天敬拍拍他的肩,接过符纸,笑着答应下来:“自然。”

“师父。”

越永逸喊了一声,想让张天敬不要这么纵容司怀。

张天敬恍若未闻,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