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怀念上一场电影里你虚空捏光球的本事。”姜霁北调侃道,顺便想借着日常闲聊测试电影中的限制,“你的打火机呢?有没有什么办法直接离开电影?”
系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一映场的规则十分宽松,什么鬼话都能说。
“带着,但因为前两场电影限制使用,这次又来得仓促,只有一发子弹了。”池闲从怀里拿出打火机,把它递给姜霁北,“没有直接离开的方法。”
姜霁北知道池闲的意思是让他留着防身,这次剧情太过诡谲,他没有推辞,接过打火机,塞进口袋里。
坐到沙发上,姜霁北惬意地往后一躺,让自己陷进沙发里。
池闲观察了一会儿房间,确定这里没有他哥久住的痕迹:“你是今天‘来’的?”
姜霁北道:“对,每个人进入电影的节点也有差别吗?”
池闲点头:“至少我和你有区别,我进来的时间应该比你早。”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姜霁北问。
“‘你’在直播间宣布要去缅甸那天,我进来的时候,正好在看直播。”池闲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所以你早就发现我了?”姜霁北又问。
那么如果有其他认得他的体验者,除非不上网,不然很有可能已经在网络上看到了他。
“是。”池闲说,“但是我感觉那时候的‘你’不是你,因为无法确定,所以我一直在看直播。没想到那晚你进了马戏团之后,就失联了。”
姜霁北明白了:“直到我今天重新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