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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沈槐七点多就先去了海城公安局录个口供。

公安局他来的次数已经不少,与不少警察都有过多面之缘,毕竟他是一个热心的海城市民。

他去的时候周谠不在,据小周警官说他们昨天晚上连夜捉拿了李事理和赵详,在24小时的审问期内对两人展开分开审讯。

周谠抓住两人心理防线崩溃的瞬间,提出多个尖锐的问题,成功撬开了赵详的口,但李事理仍旧打死不承认,并表示赵详都是为了钱财瞎说的。

“嘴巴真硬,不过他也硬不到哪里去了。现在人证赵详已经招供,我们就等待化验科的同事检验流浪猫狗还有昨天找到的人体骨架就行……诶好了,”小周警官一边絮叨着一边记录下沈槐的口供,完毕后又看着沈槐的脸,十分好奇,“其实你应该来我们警局工作的,你这能力杠杠滴。”

“你这精力也好,和我们老大一样。”小周警官补充,“我们老大一夜没睡,现在还精神抖擞得不行,你这些天忙活好久,连黑眼圈都没有。”

沈槐:“……”

“又在编排我什么?”

沈槐打着哈哈笑了几句,刚准备说话,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他耳后响起,两人距离不算近,但莫名能感觉到那股近在眼前的说话时的热气,有股酥麻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电流滑过他的大脑中枢。

有点痒又有点麻。

沈槐脖子不自觉地缩了缩,侧头看向正喝着咖啡的周谠,好奇:“你困吗?话说化验科的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