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瞬间就怂了。

但他依旧坚持:“……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凶手是谁。”

张铁双手捂脸,脸上稀罕地流露出几分羞耻:“……我、我长得不好看,也穷,从来没女人看中我……”

沈槐打断他,问:“你偷窥的照片是男人还是女人?”

张铁:“……当然是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哦。”沈槐塞根棒棒糖到嘴里,“行吧,你继续说。”

张铁敢怒不敢言,只能把这段屈辱的故事说给面前的恶魔听:

“我……我找不到女人,就开始学、学其他人,找、找那种小视频和电影看,然后、然后小视频也不能满足我……我真的想有个女人,就学、学人家去找女人,三五百块钱一晚,”张铁继续捂脸,双手颤抖,“那些女人也、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我没用,还笑我。再加上我老家的爸爸妈妈要钱……他们知道我一个月可以赚六七千,我有时候打钱打少了,他们也会念叨我。”

“我就、就想着,找个不要钱的。就刷手机,看到好多新闻上有厕所、浴室偷窥的男人……我就想着,我也可以跟着学。”

沈槐嘴里的棒棒糖都不香了,他没忍住嘲讽:“你好的不学学坏的,什么都是别人教你的?大把的人守卫边疆、为国奉献,你怎么不学?”

张铁也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此刻羞耻地撇过脸,反正他也瞎了,看不见说:“我、我都死了,想学也学不了了。”

沈槐无奈摆摆手,嘶了一声,也知道现在跟他辩论这些一点儿用都没有。有些人的劣根性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怎么也消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