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赵老三更是发指眦裂、怒火冲天,嘴里狂骂着脏话,跳着上屋檐时踩碎了三块长瓦片,露出裸露的木头搭架。

瓦片滚落跌到一楼,发出清脆的“砰”声,这砰声让沈槐有些沉醉,不由地故意朝赵老三踢瓦片。

迎面的瓦片被赵老三躲开,偶尔有一片碎瓦片打在他身上,更是激发他的怒火。整个人的行动都更疯狂起来,铁棍的挥舞不带一丝逻辑——纯粹瞎打。

看的出来是个没脑子靠暴力的野蛮男人。

虽然铁棍打在他身上半点感觉都没有,但沈槐也不想让这铁棍玷-污他白净的灵魂。

“就这?”沈槐发动嘲讽,两人屋檐跑动踢瓦间,上面已没有几块好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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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看热闹的人只能看到提着铁棍的赵老三好像越来越生气,相反前面银发的青年就显得很灵动,跑起来又快又有活力。

“赵老三这回可遇到硬茬子了,他那身熊力气没用啊。”村民们开始说闲话,“这青年等会有苦头吃了。”

“跑呗,跑到没力气了就服软了。”

“哈哈哈哈还能让咱们看下乐子。”

说话的几个老年群体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若不是手头没有茶水瓜子,只怕他们还想支个帐篷边吃边喝。

沈槐打了个哈欠,错眼间好像看到正对着的海青山脚下有人,他正想定睛一看时,赵老三的铁棍已经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