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换上对案件了解更深刻的沈槐和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王专家。

只是可怜王专家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得十二点多陪着他们熬夜。

真是男默女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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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沈槐望着晓晓警官递过来的一本往年审讯记录,简单翻阅下后放在一侧,目光望着正坐在吴纤纤身侧的汪离,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其实杀害汪离的人是你,在还没有进入你们家之前我就知道。”沈槐双手交叉闲适地摆放在面前的审讯桌上,他慵懒放松地舒展着身体,“啊我也知道你有失语症,但你毕竟读过几年书,听和写肯定没问题。”

面前蜷缩着身子的人依旧头也没抬,像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倒是对面的汪离像是个老好人一样,打岔着说:“其实这事也有我的责任。”

沈槐一眼瞪过去:“既然她不说,那你今儿个可就得交代干净。不然在审讯室里待24小时,那准会留下点心理阴影。要是一直不招供,那就得一直待着,一直不能洗脱嫌疑。”

“可她……本来就不能洗脱嫌疑。”汪离嘟囔着说,“她都说不了话,怪可怜的。”

沈槐要被活活气死,白毛都得炸起来了。他从裤兜里摸出一颗糖咬得咔咔作响,同时薅了把头发,只觉得自己最近都没有时间去保养头发,都变得粗糙了。

“她可怜,但你不是更可怜,被囚禁了二十年最后还被分尸。”沈槐端起桌子上的败火菊花凉茶一口喝干净,然后抹了把嘴,“行了行了,长话短说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一遍。”

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