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捺不住地开着亡灵车直接穿进了人家的大堂,前往了传来声响的后院,也就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看到这赫人的一幕——
后院里坐着三个人,一对约莫四五十岁的夫妻和一个明显七十来岁的老太太,他们三人围成一个圈,正干净利落地处理着圈里一堆一堆的已经死亡的流浪动物。
剥-皮后皮和肉分成两堆,就那么随意地丢在地上。
只粗粗一看,这圈里的一小堆动物也有近三十只,加上早就剥好皮分好肉的动物尸堆……这小院里竟堆放了有百只动物尸体。
不难想象他们是吃过晚饭后就开始做着这一残忍的活计。
沈槐有些被吓到了,他凑近看时能看到还堆放在小圈里的一只流浪狗嘴角满是鲜血,小腹处有一道长而深的伤口,四爪竟离奇消失不见,血液早已凝固糊满它瘦弱的身体。
同这只流浪狗一般在死前遭遇酷刑的还有很多,只单单看着流浪猫狗的尸体,也能猜想它们活着时受了多少苦。
沈槐咬着牙看着这三人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继续剥皮的样子,他不知道这些流浪动物是他们所杀,还是他们特地买被虐杀的流浪猫狗来充当食材,大概率是第二种。但人不应该至少不能如此坦然地残酷对待这些死去的小动物,还把他们当作可卖钱可食用的食材。
他掏出手机在车内拍下照片,恨恨转身,开着亡灵公交车又去了亮灯的其他几家。
亮灯的一共4家,无一例外地在进行相同的事。
他不确定村子里其他灭灯的人家是未曾参与过这件事,还是知晓但不曾管过,但他难免为这几家的行径感觉到痛心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