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沈槐不愿意去揣测他人, 叹息:“其实正常人还是更多一点,希望只有这一个变态群吧。”

他转移视线看着周谠点开通讯录,将群主的微信号和电话号码都发送到警局大群里艾特信息科的同事,要他们上班后查询一下该电话号码对应的人员和居住地址。

见他弄完,沈槐道:“我想把这群可怜动物送殡葬馆火化然后埋葬吧,诶希望太们下辈子投个好胎。”

周谠摸摸他头,冷不丁问:“你不是说没有投胎这回事吗?”

“……”沈槐沉默片刻,给了他轻轻的一拳,“薛定谔的投胎,不行么?”

“行,都行。”周谠将车定位在海城殡葬馆,转眼就见沈槐朝他挥挥手说目的地集合,然后消失不见。他叹口气和小赵他们说了声,转而驶向殡葬馆。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不过六点的样子,周谠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门口站着沈槐和那堆流浪动物尸骨,两个值班的人员已经被叫出来正在准备担架,三人正有条不紊又虔诚地把动物尸体放上去。

凑近了还能听到他们的嘀咕声。

值班人员:“可真是杀千刀的,干这些缺德事也不怕遭报应。”

沈槐附和:“就是就是。”

周谠加入进去,四个人整理这小山似的尸堆花费了近半小时,直到送入焚尸炉里他们才长叹口气,神色凝重地鞠躬。

约定两天后再来取骨灰,沈槐便与周谠出门吃了个早餐,又回到了警局,亡灵公交车也直接停放在警局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