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口笼还是要戴的。”他叹口气说:“傻子。”一边又忍不住拿手摸摸蒋锐刚才挨打的地方。
温明缓和了一下情绪,重新换了个姿势抱他。
两人都是大小伙子,刚才激烈打斗了一番的肾上腺素还没下去,这样贴在一块有一种别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很快地,躺在地上的蒋锐想起来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
他今天亲兔兔的次数还没有用。
这简直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了。
但显然现在这样状态下的他是用不上的,一直到十二点过他也用不上。对他来说是如此让人难以接受,以至于蒋锐躺在地上缓了很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眼神呆滞,而温明很快也在他之后发现了这个问题。蒋锐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但是口笼戴都戴了……
他心虚地起身要溜,下一刻就被蒋锐扣住了腰。
温明更心虚了,都没敢直视他的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他重新看了一眼蒋锐脸上的口笼,不知道为什么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嗫嚅地说:“晚上会赔给你的。”脸上的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打架打的,一直没消。他说完这话就一溜烟地跑了。
晚上。赔他。
蒋锐瞬间从地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