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音又响了好几次,与会人员都有点坐不住,它却一点事没有。
它甚至会刻意用比较轻的力道触碰电线,以防把自己的耳朵震聋。
对于一种听觉灵敏、很容易进入应激状态的生物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怎么可能……”
“如果只是不让兔子害怕,只要切除一部分大脑组织就能做到,但那只能让它变得莽撞好斗,缺乏危险意识和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它不是不会害怕,它能很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的东西不值得它害怕。”
“不仅没有让它变得冲动,反而让它更冷静了。”
言知瑾拿走话筒,摸摸兔头,交给它一小捆提摩西草。
兔子开开心心地坐在桌子上吃草,表演兔兔吃播。
有其他国家的代表激动地站起来,向言知瑾询问一切产生的原由。
言知瑾一一解答,吐字清晰,有条不紊。
正在交流中,某个方向突然传来不屑的冷笑:“一个兔子就让你们这么激动,我还以为只有omega才喜欢这种东西。”
他大摇大摆地走上台,粗暴地提起兔子耳朵。
兔子四脚开始剧烈扑腾,嚼了一半的干草掉到地上。
本杰明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故意晃晃兔子,嘲弄地说:“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对于它这样弱小的动物,如果失去警觉性,反而更容易遭遇危险。怎么,它不害怕了,见到狼就抱上去,狼就不吃它了?”
“哦,我知道了,”他发出恍然大悟的长叹,笑容充满恶意,“可爱的小omega被惊慌失措的宠物踢伤,所以想让它们听话一点?作为宠物,这确实是一种优点。”
兔子不停地蹬腿,发出将胸腔内所有空气挤出喉咙的惊恐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