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瑾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大概说中了。他梳理了一下思绪,继续有条不紊地说:“你刚刚在看的文件都是关于‘虺’的。虽然整个研究是对外面完全保密的,但不能排除有人泄露信息,或者从其他渠道得知了‘虺’的消息。这几天正好要举行国际生物学会议,留守研究所的人不多,你们正好可以趁虚而入。至于我发|情期的事……应该只是个意外。你们直接破坏了警报装置,所以没触发警卫,就走到了这里。但我没想到,你们能这么快解出密码。”
男人迟缓地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对于‘虺’的研究是我们所有研究的核心。既然你看了那些文件,应该知道它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你们之前以为它只是一条普通的、体型较大的蛇。”
男人半蹲在他面前,一手支颐,指尖漫无目的地敲着太阳穴。
“但现在你应该知道,它隐藏着多强的力量。”言知瑾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现在也一知半解,即使你们拿走了研究数据,也做不了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男人问。
“如果你们愿意坦诚交流,或许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言知瑾说,“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但我想提醒你们,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都没有能力研究透它身上的秘密。”
“嗯,”男人忍不住笑出声,问,“那你知道,你的‘虺’现在在哪里吗?”
言知瑾心里一惊。他光顾着紧张研究机密,不知道蛇是不是已经被这个男人的同伙转移走了。
虽然知道蛇不会出事,但他还是忐忑起来。
“在这里。”男人将他的左手贴到自己脸上,慢条斯理地说。
手下是皮肤干燥光滑的触感,和蛇鳞的绝不相同,却又有某种奇妙的相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