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亲的?”
“……嗯。”
垂耳兔看到沈知琛,也不惊慌,只是好奇地闻闻他的手,然后抱住他的手指,啊呜一口咬上去。
沈知琛常年冰山的脸露出一丝笑容。
“……你别用手指逗它,”言知瑾转头看到他的动作,提醒道,“它很凶,可能会咬你。”
“哦。”沈知琛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收回来,看起来意犹未尽。
“走吧。”
沈知琛把笼子放到车后座,和言知瑾两人坐在前排。
已经快三点了,路上少有行人车辆,只有几盏路灯兢兢业业地照耀着街道。
沈知琛还是安排了一部分人搜查研究所,不求找到那个挟持自己弟弟的男人,也求救援其他伤员,排除隐患。
言知瑾望着他冷峻认真的侧脸,鼻尖酸酸涩涩的,将劝说的话语吞了下去。
他心底涌起一阵无力感。
哥哥正在尽心尽力地保证他的安全,而他却可能将他引入险境。
不,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深夜的别墅仍旧灯火通明。
言知瑾跟着沈知琛进门,嗅着空气里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客厅里开着灯,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