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虺的手还在猪鼻蛇旁边,不知道是打算对蛇做什么。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进来吗?”他疾步走向言虺,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宛如冰锥砸进冰面。
言虺举起双手:“我没对它做什么,它自己变成这样的。”
言知瑾低头仔细看了看猪鼻的情况。
猪鼻的舌头还在抖,身上也看不见明显的伤口,应该只是防御。
但是翻倒的水碗上沾着一抹血迹,旁边的木屑上似乎也有,再细心一点,好像猪鼻的身上都有血。
言知瑾呼吸一窒,他急忙把猪鼻拿出来,微怒道:“它身上为什么会有血?”
“那是我的血。”言虺不可置信地说。
“你说它咬你?”言知瑾抱着蛇,冷漠地颔首,“咬哪了?”
言虺把刚刚被咬的那只手伸过去。
他伸到一半,手在空中顿住,手指欲盖弥彰地蜷起。
但言知瑾已经看到了。
他的声音犹如冬日最冷的雪:“你手上没有伤口。”
言虺脸色发青。
他刚刚被猪鼻蛇咬过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弱小的生物,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也顺手把伤口消掉了。
现在已经没有证据了。
言知瑾小心地把猪鼻蛇放到转移箱内,拿起清扫工具,漠然地指向门口:“出去。”
言虺定定地站在原地:“我听到里面有响声,才进来的。我看到它把水碗打翻了,想给它扶起来。”
“水碗呢?”言知瑾向爬宠箱努努嘴。
水碗还在玻璃箱里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