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瑾把镊子收回来,重新关上箱门,站在旁边看它慢吞吞地找到饲料蛇脑袋的位置,开始慢动作吞蛇。
“你就这么喂它们?”言虺问。
“嗯。”言知瑾又用同样的方式喂旁边的白化德州鼠蛇,“饲料蛇和饲料鼠是专门生产的,比较卫生。蛇对移动的物体比较敏感,所以需要摇动乳鼠,刺激它们。”
“你不把它们抱出来喂吗?”
“为什么要拿出来?”言知瑾话锋一转,“你以为我喂它们和喂你一样?”
言虺沉默。
“你觉得每条蛇都要人抱着把吃的喂到嘴里才行?”言知瑾把镊子搭到餐盘上,发出重重一声响,“而且吃也吃不饱,不控制就能一直吃下去。”
言虺动动嘴唇,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我不用进食。”
“你不用进食还要我天天喂你?”言知瑾提高音量。
“虽然不用进食,但需要一些营养修复身体。”言虺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就是因为有你那么精心的照顾,我的身体才好得这么快。”
言知瑾想了想,问:“那你以后都不用吃饭了?”
“需要!”
“你伤都好了,只有那道疤,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吃饭干什么?”
言虺不确定地说:“丰富自身基因?”
言知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