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车上的时候,爱德华正心神不宁地抱着保温水杯,看到他们都平安无事,做了几个手势:“谢天谢地,你们没出事。”
“你认识一个红头发、褐色眼睛的男性alpha吗?”言知瑾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描述很平常,任何一个小镇,都能找到许多满足条件的人。
但爱德华好像就是明白他指的是哪一个,手里的水杯应声落地。他激动地说:“马特,是马特!你们……你们遇见他了?”
“他是那个教派的教徒。”
“他就是个魔鬼!”爱德华破口大骂,“有多少人因为他家破人亡。”
“你先冷静一下,”沈知瑜把水杯捡起来,塞他手里,“但是他好像没有理我们,感觉也没有那么恶劣,你们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怎么可能!艾森家小儿子的腿就是他打断的,到现在还要坐轮椅……”爱德华言辞激烈。
沈知瑜拍着他的肩膀:“消消气,消消气,不要激动。”
爱德华逮着沈知瑜,痛斥马特的恶劣行径。
沈知瑜一个头两个大,但为了爱德华不被气晕过去,还是耐心地听着他诉说。
“也就是说,他这个人,喜欢欺负人,一旦有什么不如意的,就直接上手,对吧?然后他下手又特别重,轻则骨折,重则直接去世。而且他脾气很恶劣,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到他,被报复了。”
爱德华喝了口水,严厉地说:“是你没惹到他,他也会看你不顺眼!这种人就是社会渣滓。”
“嗯,”沈知瑜频频点头,问,“我们晚上去哪吃饭啊?我有点饿了。”
爱德华看看时间,惊呼一声:“对不起,我都忘了,已经改休息了。我给你们安排好了旅店,就在公园里,马上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