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过于直白,以至于马特都愣了一下。
但马特很快拍着大腿大笑起来:“差不多。不过很可惜,我们能接触的,只是几个小喽啰,那些大人物聪明着呢,都躲在最后面。”
他眼中迸发出恨意:“如果让我见到他们,我一定亲手……”
他的匕首,在月光下泛起冰冷的光泽。
斯诺夫冷声道:“莽夫就是莽夫,一辈子只知道打打杀杀。”
“总比在其他人为了自由而努力的时候躲在桌子下面瑟瑟发抖要好。”马特反唇相讥。
斯诺夫不屑地说:“那是因为我们不是情绪的奴隶,有时间喊打喊杀,还不如提高自己,做有意义的事。”
“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眼见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言知瑾冷淡的声线切入话题,“为什么会同时有不同的神,来介入你们的命运。”
“神只有一位。”斯诺夫和马特异口同声。
“只知道用暴力解决问题,教唆人不顾伦理道德和法规,只注重自己的感受,也能算是神?”斯诺夫轻蔑地说。
“如果没有感情、高高在上的、计算精密的机器才能算是神,那不是也无所谓。”马特不甘示弱。
“但你们无法否认,对方的存在。”言知瑾说。
“……那他也不配和神相提并论。”斯诺夫扭过头。
马特只是冷笑。
言知瑾按按额角,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的意思是,他们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虽然你们打得不可开交,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敌对的,对吗?”
斯诺夫和马特一起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威圧感,不约而同地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