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之所以认为,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是因为他们的理念截然不同。但没有证据证这一点。或许这两者是同一个神, 只是因为每次他与信徒交流的时候, 都只展现自己的其中一面,使信徒产生了误解。”言知瑾犹犹豫豫地解释。
“嗯……”言虺低头思考。
言知瑾又啜了好几口水,不安地等着他的回答。
“是个很有趣的回答。”言虺翘起嘴角,不置可否。
这就说明错了吧。
言知瑾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他也觉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他隐约能猜到,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把他的猜想按了下去。
每当他往那个角度思索的时候,都会头痛欲裂。
“你会知道的。”言虺勾下被风吹到头发上的沙子。
旁边,斯诺夫和马特又开始互相嘲讽了。
斯诺夫:“主怎么会和这种野蛮暴力的家伙是一体的。”
马特拔刀:“只有懦夫才会花时间在口舌之争上。”
言知瑾问:“你们一定要因为这个吵架吗?”
斯诺夫义正辞严地说:“当然,这是尊严问题!”
马特冷哼。
“这也是神谕吗?”
斯诺夫愣了一下,低声说:“是他们先冒犯神的。我们不喜欢打打杀杀,那个时候,神说,我们可以去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是不是要报仇,都无所谓,我和休因……我们都觉得,让那些人受到一定的惩罚,我们永远离开那里,就行了。他们不一样!他们非要把所有和实验有关的认都杀了,还要在那些人死前折磨他们,他们就说我们是胆小鬼。”
马特反问:“谁先说我们是残忍野蛮人的?他们拿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没想过我们会是什么感觉吗?这是他们的报应,我只是以牙还牙。”
“本来就很凶残啊!”
“要不是有野蛮人开路,胆小鬼还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