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言知瑾支撑着要坐起来。
言虺按住他的肩:“好好养病。”
言知瑾刚要反驳, 言虺说:“你想看的话,我把它带回来。”
他把言知瑾托付给沈知瑜,开门出去了。
沈知瑜也催促言知瑾:“先睡一觉吧,说不定睡醒了病就好了。”
言知瑾这才放心下来。
他吃了药,本来就昏昏沉沉的,没有人和他说话,很快就睡着了。
这次发烧的感觉和以前很不一样,好像有人把他闷在一面大鼓里面,每一次呼吸,都得用尽全身的力气。
鼓面和他的呼吸形成共鸣,隐隐出现对他的呼唤声。
他是因为额头上冰凉的触感醒的。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言虺站在床边,俯身用手背测量他额头的温度。
“还是很热。”言虺收回手,说,“如果还是好不了,我们就要提前离开这里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言知瑾的注意力还在突然出现的毒蜥身上。
“已经死了。”言虺拍拍放在床头桌上的笼子,掀起罩在笼子上的黑布,说,“不知道死了多久。”
残破的毒蜥柔弱无助地躺在笼子里,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发出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