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议论的时候,明显光明正大了许多。
马特等人脾气上来,又拿起武器,要和他们火并。
宁静的小镇在一日之内,再次爆发小规模的冲突。
卧病在床的言知瑾不得不坐起身,要言虺制止他们的争斗。
“他们的偏见,反而更深了。”言知瑾靠着言虺的肩,按按自己的鼻尖。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尖有点酸。
不是感冒的鼻酸,而是一种从心底翻涌而上的酸楚。
言虺满不在乎地说:“人总是会恐惧强大且无法解释的力量。”
未知的力量令人恐慌,因此遭到误解。
而力量因为被误解而愤怒,并奋力反驳,遭到更深的误解。
可是能怎么办呢?就这样忍受着越来越多的指责,低声下气地解释,并试图用作善事的方式讨好别人吗?
那也,太过憋屈了。
“你以前,也经常受到这种误解吗?”他合上眼,揉着鼻尖,努力把那种酸苦揉掉。
“我不会,”言虺淡然地说,“他们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就永远失去说话的机会了。”
“而且这不叫误解,我就是他们说的这样。”他的笑容无情而残酷。
他就是冷酷、残忍、极端、易怒。
他有许多缺点,并把自己所有的缺点都摆在最明显的地方。
他让所有生物都惧怕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