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言知瑾静静看着他一边怀疑一边不甘心地确认,问:“你刚刚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想知道,言虺和那两个学生中的哪一个是一派的。

言虺凝神思考,摇头答道:“我没想什么。”

“不可能什么都不想。你当时在想什么,直接说出来。”

言虺眼神闪烁。他对言知瑾勾勾手,示意言知瑾把耳朵凑过去。

言知瑾把耳朵边的头发顺到耳朵后,按照他的意思把耳朵移了过去。

言虺压低声音说:“我在想,你耳朵下面的皮肤真嫩,还很容易红,咬一口应该很香,身上平常看不见阳光的地方的皮肤应该会更嫩更好吃……”

言知瑾自动把他那些虎狼之词屏蔽掉,扯扯他的袖子,瞪大眼,问:“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这个?”

言虺无辜地说:“你问我的。我看到你——尤其是你那种害羞的样子,就会想到这些。”

“……无耻。”言知瑾吐出两个字。

言虺反倒是笑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以前不无耻吗?”

不仅无耻,而且引以为荣。

“每个人都有欲|望,我不认为遵循欲|望是可耻的。”言虺漫不经心地说,“相反,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尽量追逐自己的欲|望,因为那才是他们的快乐来源,是生命存在的源动力。”

“那样世界就乱套了。”言知瑾声线冷清,“世界的构建需要秩序,而秩序必然要求欲|望的阉割。”

言虺无所谓地说:“想阉割的人自己阉割,我不阉割。我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因为他就是欲|望本身。他代表的就是人对本能和快乐的追求,这些本能是混乱的、无序的、充满攻击性,甚至可能给其他人带来灾难。